16 银趴尾声,叔叔们的rbq,小母狗随时张腿被射精灌尿(1 / 1)
早上第一个醒来的还是寸头男,昨天淫乱的场面历历在目,一睁眼更是苏轻梦那张还泛着红晕的脸。
寸头男打了个哈欠,发现自己的鸡巴也跟着醒来,想也没想就跪坐在苏轻梦面前,用鸡巴蹭开微张的小嘴。只听他半眯着眼睛,满足地低声喟叹着:“小骚货的嘴也真他妈爽……”
他只觉腰眼酥麻,很快就有一股热流灌注入苏轻梦的嘴里。
苏轻梦半睡半醒之间,好像感觉到有又热又硬的东西捅进自己嘴里,然后就是腥臭的尿液。他猛然张开眼睛,在不小心咽下的同时呛咳起来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苏轻梦过了几秒才彻底清醒过来,意识到刚才是寸头男往自己的嘴里灌了尿液,心头委屈,又有些不悦。
但腥臭的味道还在嘴里,寸头男就扑上来,搂着苏轻梦亲起骚奶子,嘬着骚奶头啧啧作响。苏轻梦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,或者说奶子上传来的吮吸又唤醒了他身体里的淫欲。根本不需要强迫,他自然而然地就张开腿,后穴还插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,前面就又被寸头男热烘烘的鸡巴填满。
“小骚货,骚奶牛!每天光是喝你的骚水和奶水都喝饱了。”寸头男含着奶头吃得更加投入,顺便耸动起鸡巴,又从苏轻梦的嫩穴里肏出一波汁水。
苏轻梦又被插得浑浑噩噩,只觉得后穴里那根鸡巴好像也开始变得硬挺胀大。果然没过一会儿,娄恪也清醒过来,却没急着自己玩苏轻梦,而是看着苏轻梦在自己身上,搂着寸头奶插逼吃奶,嗯嗯啊啊的骚浪淫叫就没有断过。
昨晚喝了不少酒,早上醒来当然也尿意十足,娄恪抻展着四肢,等苏轻梦的软穴夹得他差不多了,也抖了抖鸡巴,尿在了软嫩的后穴里。
前面雌穴正被干得舒爽,后面竟然被射尿。滋滋尿声似乎还传进苏轻梦的耳朵了,羞恼之余,火热尿液竟然也按摩得他里面轻痒。苏轻梦只觉鼻子一酸,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爽得哭了出来。
“唉哟,谁又欺负我的骚宝贝了?”刚好潘尚义醒来,见着苏轻梦红了眼,故作心疼地上前搂住骚美人,但没哄几句,就亲着脸蛋上的泪水,舌头钻进嘴穴里吃得舌头啧啧作响。
唔唔……好坏……苏轻梦心中委屈,但是三个软穴同时被插干的感觉又让他沉迷其中。
没有过多安慰,苏轻梦再次嘤咛着被男人们放倒在地上,前后两根干得骚穴口都溢出白浆,上面小嘴也先是被舌头插得汁水四溢,紧接着又捅进一根鸡巴,肏得苏轻梦双眼涣散。
不过那天是工作日,这四个男人玩得差不多了,就都出门上班。苏轻梦一个人在家时,也闲不住,往已经完全熟透的软穴里塞着各种玩具。
实在觉得没意思,他又打开直播,在粉丝们的观看下,被玩具插到喷水。
直到傍晚时分娄恪首先回来,看到苏轻梦正趴在地上,淫屄里塞着炮机,被捅得往前一耸一耸,奶子都晃出惹眼的乳波。
苏轻梦正沉浸在情欲里,根本没有注意到大门打开的声音。
“骚母狗,竟然还开着直播勾男人。”娄恪瞥了一眼旁边手机屏上飘过的各种弹幕,眯起眼睛看着表情崩坏的苏轻梦。
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”苏轻梦想要解释,但是炮机没有停歇的操干让他根本就直不起腰来,刚抬起头,就被汹涌的快感淹没,对着摄像头的红肿逼穴里喷出一股股水流,直接沾满了屏幕。
“还说不是,那么多人看着你让你很兴奋吧?”娄恪看着上面不断飘过的礼物信息,“还有那么多人给你送礼物,果然是出来卖的,还说什么大学生,就是骚母狗!不会有什么病吧?”
苏轻梦在高潮余韵之中,炮机还在不断插干,眼泪簌簌落下,哭得一口气都快喘不上来。
“不……嗯嗯啊——小逼…小逼很干净……”苏轻梦朝着前面的娄恪慢慢爬行,酸软的双腿在不停颤抖,好不容易摆脱了后面炮机,他像虚脱一般瘫倒在地,只能勉强抬起一条腿,对着娄恪道:“不信你插进来试试……小母狗的骚逼还很紧…嗯……最喜欢让入珠鸡巴插。”
“好啊,要是小母狗的骚逼松了,就卖不出好价钱,直接把你丢给乞丐强奸。”
娄恪既然来参加淫趴,当然也不介意苏轻梦跟别的男人乱搞,现在在那么多人面前直播的话,或许还能更刺激。
只见娄恪直接从裤子里掏出那根入了珠的大鸡巴,赫然挺立在苏轻梦和直播间的粉丝眼前:“小母狗,自己爬过来吃。”
苏轻梦忘了还有几千几万双眼睛正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,只是听话地一步步爬上前去,吐出粉嫩软舌在男人粗大的阴茎上舔了个来回,就迫不及待地吃进嘴里。他还是第一次被入珠鸡巴肏嘴穴,满足地从鼻腔里压出连声闷哼。
等到整根鸡巴彻底勃起,娄恪才摸着苏轻梦柔软的黑发道:“好了,小母狗下面是不是湿透了?让叔叔来试试你的穴松没松。”
苏轻梦闻言,立刻翻身躺在地上,对着娄恪张开刚刚被炮机肏开的软穴。
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上来的时候,苏轻梦发出满足的呻吟。炮机就算再爽,也比不上真的鸡巴那么粗壮有力,滚烫的温度熨帖在骚逼软肉上,苏轻梦舒服得头皮发麻。
淫穴经过这两天休止的调教,已经能够非常顺利地容纳下娄恪那根入珠鸡巴。男人低吼一声,就直接将整根鸡巴插入,顶到宫口时,子宫也乖顺地张开,一下就被压榨出里面残余的精液和骚水。
“嗯嗯……小母狗的湿逼被、被主人肏哈啊~肏得好爽呜呜呜……插进子宫里了……”苏轻梦紧紧搂着身上的男人,胸前的奶子紧贴男人坚实胸肌,挤压出肆意横流的奶汁,打湿了娄恪的上衣,流淌到两人的链接处。
“趁你爸不在,就到处勾男人操你的骚母狗!”娄恪恶狠狠地挺动腰杆,好像要彻底将苏轻梦捅穿,将这具淫乱娇躯融进他的骨血里。“干死你!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,嗯?”
“唔嗯~骚母狗……啊啊啊!——骚母狗就是要被男人干……嗯哦哦哦——好老公射在母狗骚逼里~要……要去了嗯嗯……”苏轻梦双眸失神地望着天花板,嘴唇粉嫩,铺了层莹润光泽,眼角和嘴角同时淌下一道道水光。
身上的男人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,就算在极致的高潮之中,苏轻梦从腿根到脚趾都在如枝头枯叶般颤动,但他还是被死死按在娄恪怀里,发出濒死一般的低吟和哭泣。眼前的一切都好像化成泡沫,只有体内涌动的快感是真实的。
高潮未定,又是被压在地板上继续休止地操干。
直播也还在继续,粉丝们看着苏轻梦气喘吁吁,自己也都快射空了鸡巴。
……
接下来又陆续回来两个男人,是昨天的寸头男和潘尚义。
潘尚义一进门就脱了裤子,看到苏轻梦正在阳台上用嘴伺候寸头男,从嗓子里压出嘿嘿一声低笑:“小母狗今天还没吃饱吗?过来,叔叔要撒尿。”
苏轻梦嘴里含着寸头男狰狞的鸡巴,又夹起腮帮子重重吸了一口,看到寸头男示意他可以暂停,就吐出鸡巴,留恋地又在上面嘬了一口,才跑回客厅。
直播用的手机还在继续录制,但是也没人在意被人看到他们这样淫乱的事。苏轻梦自觉地躺到沙发上,张开双腿,让潘尚义的鸡巴插进穴里。温热的尿液灌注进苏轻梦的骚穴里,鼓胀轻痒,两个人都发出声舒服的喟叹。然后潘尚义就不客气地继续捅干湿滑软穴,射得苏轻梦身上、沙发上到处都是性爱痕迹。
桌上的蓝色酒瓶越来越少,里面的酒液大多数都进了苏轻梦的嘴里。
苏觉出差一周,苏轻梦和另外四个人的淫趴也持续了一周。
在这一周里,所有人都可以随时插入苏轻梦身上随意一个洞里,苏轻梦的身体表面和内部,都灌满了男人的精液甚至尿液。四根鸡巴基本上都将他插得满满当当,没有节制的性爱更挖掘出了他身体里潜藏的欲望,直播间的粉丝们也时常能看见发情的小母狗随时随地张开双腿,被好几个男人内射。
苏觉回来的时候,房子都已经被收拾干净。他推开家门的时候,苏轻梦表面上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地坐在沙发上吃薯片,只是身上只穿了件半透明的睡衣,隐约能看见奶头似乎比之前更加红肿。
苏觉一周没有吃到宝贝儿子,放下行李箱就抱着儿子在沙发上滚作一团。离了那几个叔叔的大鸡巴,苏轻梦已经忍了大半天,,吐出舌头跟苏觉亲得难舍难分,顺势就张开腿感受爸爸的鸡巴破开层层软肉,一下就顶到了宫口,舒服得绷直脚背,酥麻腰肢扭动着就溢出一汪春水。
“宝贝,你下面好像更会出水了,怎么吸那么紧?”苏觉喘着粗气插得停不下来。
苏轻梦两腿缠绵地绕上爸爸的腰背,脚趾都舒服地不自觉磨蹭起正蛮力干他的公狗腰:“好想爸爸唔……好久没有吃到大鸡巴了~想要~爸爸啊啊……”
令人耳热的骚浪叫声彻底点燃了苏觉小腹的邪火,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另外的可能性,只顾着加大力度,肏得骚心抽动,宫口酸软紧缩,让身下的小骚货爽到以后再也离不开他。